季时屹的衣帽间有三十多个平方,在主卧的旁边。
阮栖有些不服气,从地毯上爬起来,追上去:“我真的连一丢丢女性的魅力都没有吗,还是你其实有什么隐疾?不能人……”人字没说完,被正拉开抽屉的季时屹冷冷瞥了一眼,阮栖就闭嘴了。
“我换衣服,你确定要看?”季时屹挑了一下眉。
阮栖就瞄了他一眼,从上往下、仔仔细细,三分不屑,四分意味深长那种……
“你看哪儿呢!”季时屹真是要被她气笑了。
“又不是没看过。”阮栖理直气壮的。
季时屹:“……”
简直都不想说话,干脆地把她脑袋按向一边,吧唧贴到了衣帽间的玻璃上,动弹不得。
阮栖:“……”挣扎了半天,因为脸贴着玻璃,声音都有点变形了,“我不看……不看行了吧。”
季时屹放开她,阮栖就气鼓鼓地背着他,去到衣帽间的另一边。
季时屹的衣帽间阮栖见过几次,被阿姨整理得很好,一年四季的衣服都熨烫妥当。
最多的是西服,大多手工定制,款式沉稳,没有那种特别夸张的,但是暗纹跟袖口的设计往往又新颖时尚,中间有一排展柜,展柜上面有特别定制的鸟眼枫木显示台,放置着季时屹的机械表,几乎都是瑞士品牌,姜成也有收集表的习惯,阮栖就知道里面的任何一支都不会低于八位数,其他两个玻璃柜台里是他的袖扣和领带,最贵的一对袖扣,蓝钻镶嵌,不比他的表便宜,领带也被阿姨规制地很好,款式颇多,几乎都是奢侈品牌,但是阮栖很少看他戴重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