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栖也没多想,咕噜咕噜灌完,兴致勃勃地等着他的小秘密。
季时屹却问她:“好喝吗?”
阮栖被他抱着,脑子有点发懵,迟疑地点了一下头。
“我尝一下。”说完,他就吻了过来。
唇齿交缠,季时屹似乎是真的在品尝她口中的美酒,一点点的舔噬、入侵……
阮栖被他丢在大床上的时候,隐约觉得自己可能又被逗弄了,而且所谓的‘坦白局’光把自己套路了,季时屹压根儿什么都没说,但他被她亲得浑身发软,又痒又酥麻,要用尽克制力才能抬起手指抵住他不断作乱的唇,呜咽着,没什么底气的抵抗:“你耍赖!”
季时屹笑得不行,看她浑身都粉透的像只煮熟的虾米的模样,觉得小姑娘又软又好欺负,大方承认:“我就是耍赖了怎么样?我可不像有些小狐狸,一肚子心眼儿,还用套套骗我,嗯?”
阮栖被他怼地无话可说,总觉得自己主动送了什么把柄到他手上,顿时又羞又愤,扑腾着要反抗。
谁知道季时屹忒大爷的,真的一点儿力气都不用,轻轻松松被她反制,骑在他身上。
而他仰躺着,单手枕着脑袋,丝滑的蓝色睡袍露出大片大片活色生香的肌肤,诱人采撷,吊儿郎当的:“行,我们西西喜欢在上面。”一副任他为所欲为的模样。
羞得阮栖忍不住一巴掌拍了一下他胸口。
拍完两个人都静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