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光线和煦,暖色的灯光把阮栖的侧脸线条映射地柔软,从修长的脖颈到弧线饱满的额头,宛如一幅油画。
小姑娘写东西的时候很认真,马尾被他扯得有点松,几缕刘海从薄薄的耳朵处飘落下来,瓷白的肤色细腻极了,隐约能看到上面细小的绒毛。
季时屹喉结微动,下意识地抬手,想帮她把耳发别好。
手指刚动了一下,就见阮栖撕下小卡片,然后塞进他怀里:“喏,写好了,给你。”
“什么?”季时屹打开,只见上面歪歪斜斜写了几个字,还划了一只哭唧唧求饶的卡通人,他念出来,“社死兑换卡?”
“对,社死兑换卡。”阮栖认真地点了一下头,“哥哥,你让我琢磨,我认真琢磨了。我以前有个朋友,玩得特别好,他说我就是这么个体质,改呢是改不了,反正就是经常倒霉催的,弄得自己社死,别人也很尴尬。”
“下次我再带着你丢脸,你就用这张社死兑换卡,可以跟我提一个要求,随便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行不行?”他个子比她高,即使坐着,也需要她微微仰着小脸看他,一脸信誓旦旦。
季时屹手指捏着那张卡片,从胸腔处传来一种莫名其妙的,隐隐的类似喜悦又想笑的情绪,忍不住敛着眉眼看她,嗓音低沉诱惑,像是在传递某种信号,意味深长地重复了一遍:“真的什么都可以?”
阮栖下意识觉得有点危险,出于生物的本能,微微往后缩了一下:“就……就也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
下一秒,她已经被季时屹压在了柔软且昂贵的波斯地毯上,季时屹的唇瓣亲昵地贴到她鼻尖,浓密的睫毛下,一双幽蓝的眼睛锁住她,眼睛里满满都是笑意。
“阮栖。”他忽然说,呼吸喷洒在她瞬间升温的粉颊上,“我怎么觉得,有点像在跟小学生谈恋爱?”,
阮栖浑身软乎乎的,像是被季时屹身上的气息所蛊,有种待宰的羔羊,难以动弹的感觉,但是明显感到对方的手不大老实,沿着她腰线攀沿上来,又痒又酥麻,她气哼哼的,想反抗,偏偏嘴巴已经被他占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