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叫得还挺甜,怎么叫我只加一个姓,话里话外的客气呢。”沈希尧酸溜溜的。
季时屹显得有些疲倦,他揉了揉眉心,看一眼多嘴的沈希尧,再看一眼副驾驶的栖,不知道想到什么,开口第一句话是对着阮栖说的:“坐后面来。”
阮栖怔了一下,有点懵,但还是乖乖‘哦’了一声,推门下车。
沈希尧就老大不高兴的:“你怎么那么专治啊季时屹,小西西坐副驾驶陪我说会儿话怎么了,我能吃了她。刚才在电话里,是不是你主动求我帮忙啊,我发现你们俩亲兄妹啊,过河拆桥这套玩得都一样溜。”
“我求你了?”季时屹微微扬眉,拖腔拿调的,反问道。
沈希尧就做势给了自己一嘴巴:“我贱,上赶着成不成,我今儿还真是做好事都不得劲儿了我!”
季时屹就扯了一下嘴角,从鼻腔里哼出一声。
“具体怎么回事儿?”等阮栖坐到后排,他问。
他挺好奇的,毕竟阮栖看起来就不是那种随便闯祸的小姑娘,微信里,小姑娘只是说把寝室给点了。
沈希尧就一副看好戏的模样,随手扔了一瓶矿泉水给他:“你让当事人跟你说呗,我都没弄清楚着火的原因,光顾着求爹爹告奶奶的,别让那领导记处分了。”
于是两个人的视线都投到了阮栖的小身板上。
阮栖的细白的脖颈开始泛红,迫于压力,不得不答:“我跟室友在寝室里烧纸。”声音很小,但在车内的空间,还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