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营一家网店，暗中售卖各种款式的‘针孔摄像头"设备。另外，还做出售偷拍视频的生意。”刘秘书在一旁道，随后还将一份东西递给了郁凉川。

那是张全网店的几款商品，郁凉川淡淡看着，“你的这些东西倒是够特别，能偷拍，画质高，还有夜视功能。支持ifi远程，通过特定软件还能分享，下载拍摄的视频。”

一时间，张全也看不出郁凉川是什么个意思，只能大着胆子，“老板你如果有需要的话，我还能做更隐蔽的……”

“这双手挺好用，东西都挺有想法。”郁凉川道。

张全心中一喜，但下一秒……

“那就把手废了！”郁凉川。

张全蓦地一惊，不是说……

“啊！”仿佛听到了清晰的骨裂声，皮鞋的鞋跟重重碾着他的手背，手指……

一点一点，痛得张全仿佛下一秒就要原地去世。

嫌他的声音太聒噪，旁边的保镖直接拿一团东西堵住了他的嘴，以至于他只能全程呜呜叫。

等废了他的双手，保镖拿掉他嘴里的东西，郁凉川道：“你收了卢成的钱？”

张全看着眼前的郁凉川，苍白着脸色，身子因为疼痛轻颤着，却是咬着牙什么也不肯说了。

“你母亲健在，身体健康，没有瘫痪……”郁凉川淡声说着，随后道：“不过瘫痪这种事其实也很简单。”

看着自己的双手，张全知道，面前这个男人说得出做得到。

所以仅仅迟疑了不到十秒钟，张全就想开了，“卢成付了钱，还加钱让我帮忙安装。但除了他，还有一个人也给了我钱，想要一份视频。”

“谁？”郁凉川。

“我说了，你不能动我妈。”张全沉声道。

郁凉川淡淡点了下头。

“卓峰科技老总的秘书。”张全道。

卓峰是卢成的死对头，两人公司经常性竞争，卓峰这一举郁凉川觉得不难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