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板老旧,承受了两人的重量,此时微微晃动会压得床板吱呀乱响。林霁青抱她抱得很紧,按着薄晴烟贴近他,远瞧着好像她挂在了他身上,他懒洋洋地望着她,笑意有点隐晦,“还困么?”
“嗯?”薄晴烟一顿。她品着他的语气,脸颊蓦地热了会儿。
这几日舟车劳顿,薄晴烟倒是能理解他的欲求不满,只是,“你昨晚开了夜车,不休息吗?”
“做完再休息,睡得更好。”林霁青挑着眉笑,慢悠悠地拉着她的手靠近,“刚才你说话的时候就想了。”
呼吸像是慢了下来,薄晴烟故意跟他拉扯,“哪句?”
“你说想了解我的时候。”他低头埋在她的颈间,声闷且清晰。
林霁青压抑地闭着眼,自嘲笑笑:“我都不知道自己有哪点值得姐姐去了解和喜欢。”
许是察觉到气氛始终低迷,薄晴烟有意转移话题,她撑着手肘看他,挑眉道:“那方面很强啊。”
稍停顿,她说:“你很会哦。”
“噗嗤。”林霁青笑得很混蛋,“我要是跟你说我做梦都在想怎么把你弄舒服,会不会显得很变态?”
“还好吧。”薄晴烟挑眉,“但你现在这副腔调倒是蛮欠揍的。”
话音刚落,她的气息就被他封住。
褪去外套,薄晴烟里面穿得不算厚重,她的衣服是路上从小镇买的,简单的衬衫和牛仔裤没有额外的装饰。
可柔软的腰肢,若隐若现的锁骨,以及长发漫开的淡淡薄荷香气,都如同情欲的催化剂。
视线在她圆润白嫩的耳垂看了又看,指腹揉捏了下,林霁青蓦地俯下身,去咬住了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