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我该怎么办,怎么才能对付看不着摸不着的梦魇……”
阮若音红着眼无声落泪。
她以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崽崽的昏迷和清醒,给了她沉重绝望的一棒,原来,她所想的未来,只存在想象里。
傅如珩嘴角的流血速度慢了很多,阮若音擦掉泪水,告诉自己“船到桥头自然直”,她给自己洗脑,会有办法的。
只有不断给自己洗脑,她才有力气,才不会觉得世界一片漆黑。
阮若音慢慢的放平傅如珩的身子,洗掉红了一半的毛巾,洗干净后,再将毛巾放在傅如珩的嘴边。
她坐在床边,双眼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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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玫用备用钥匙开门,她身后跟了个白衣高个男人,是她跟阮若音说的那个对丧尸颇有研究的那个男人。
白玫给男人拿了双拖鞋,“左妄哥,实在不好意思,你那么忙,我还把你拉出来。”
左妄换上拖鞋,俊朗的脸上带着一丝笑容,“小玫,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哥哥,咱们之间不用那么见外。”
白玫:“……”
哪敢啊,你可是有对象的人,我要是像小时候那么豪放,你对象能打死我。
白玫心里话没说出来,默不作声的也换上拖鞋,她不想把两人本就平淡的关系弄得僵硬起来,她还指望左妄能帮到阮大佬,可不能把人给气跑。
她客气道:“我知道的,左妄哥。”
左妄:“……”
这妮子,怎么越长大,越跟他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