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如珩兔脑袋耷拉在木盆上,悲伤的嘤了嘤。

阮若音听到兔子叫,还以为手重了,伤了小兔子。

吓得她把小兔子翻了个身,指尖在小兔子柔软的肚皮上游离,想看看小兔子的身上有没有留下指甲的印记。

找了一圈没发现,阮若音提着的心放了下去。

她收敛心神,轻轻柔柔的给脆弱的小兔子洗白色的软毛。

傅如珩本来酸姐姐对别人温柔,在感触到姐姐温热的指尖后,魂都要飘了。

姐姐的手,好香好软。

来不及再吃醋,傅如珩昏昏沉沉的享受着来自姐姐的按摩。

心口常年累积的暴怒和疼痛,都在这过程中,稀释了许多。

果然,姐姐才是他的药。

他再难受再不舒服,只要有姐姐在,都能有所好转。

姐姐是最适合他的人。

他们是天生一对。

傅如珩蜷缩在阮若音的掌心里,久违的困意爬上红红的兔眸。

三瓣嘴张了张,打了个哈欠。

他蹭了蹭姐姐纤细的手指,沉沉的睡着了。

这是他百年来,难得的没有梦魇和心悸的觉。

阮若音见小兔子乖软的趴在她的手掌心睡觉,心软成了棉花。

她用吸水纸巾吸干小兔子身上的水后,脱下了外衣,把小兔子安置在了衣服上面。

她怕没有她的气息,小兔子会睡不安稳。

阮若音蹑手蹑脚的把衣服送到了房间里。

院子里烤肉的味道太重,幼小的兔兔不能闻太多油烟。

阮若音关上门,坐到了苏箐箐身边。

烤肉大多都好了。

苏箐箐给阮若音一只碗,肉不要钱的往里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