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望京轻笑了声,左手往下探了探,腕表的机械触感冰的席烟一缩,他知道她准备好了,没告诉她,往前一推,深得好像要将人钉身上。
老天连在这方面都让他近乎完美,席烟有种奇异的酸麻直窜天灵盖,“嘶”了一声下意识往下瞧。
画面极有冲击力。
她耳朵充血,这时还想着要跑。
腿刚着地,薄望京直接将她拉了回来。
玫瑰的筋骨朝后,花瓣上的汁水沿着柱子滚落,花儿本娇,新摘下来的轻轻一碰就折出痕迹,插在瓶子里显得晶莹,猛地晃动它的花瓣就有露珠滚落,若此刻它会说人话,必然让窗外的月儿心颤。
薄望京垂眸问她:“现在还像交作业么?”
席烟死咬着唇不肯吭声,头发汗津津的黏在脖子上,恍然大梦初醒,说:“薄望京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薄望京动作顿了一瞬,闭眼亲了亲她,吐了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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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之后薄望京抱她去洗澡,席烟后知后觉他没用上之前超市买的东西,镜子里她的头发披散下来,贴着光洁白腻的背,好似一片柔软的绸,被人用笔画了,红梅印雪。
一种凌乱后又拼接在一起的纯。
秩序已然打乱,尝了甜美的果子,当然想尝一遍又一遍。
只不过果子的汁水在汹涌的潮汐中蒸得发涩,薄望京不是图一时快活的人,愿将它再养养,来日好更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