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烟不敢发出声音,羞耻和刺激盈满了她的血管,充盈她的双颊和耳朵滚烫发红。
她小声求饶:“别弄了,我什么都没想,发呆而已。”
薄望京长指微曲,徐徐贴着她天鹅绒一样颤抖的肌体,这种紧张感仿佛坠入惊心动魄的乐园。
他安抚小鹿般安抚她,“现在呢,还能想别的么?”
席烟两眼含春,本想骂他,吐出来的字却变成了娇嗔。
“薄望京你真他么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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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烟里边儿的内衣扣子闹得散了,冬天衣服穿得多,看不出来什么,但她一走动,风从脖子灌进来,空荡荡一卷,他指腹的余温和松弛有余的力度重新涌入她脑海。
席烟越想越燥热,看到薄望京从容走来,立马躲开。
薄望京瞧她的眼神跟放风筝似的,盯一会儿,随后似笑非笑地挪开,好似觉得偶尔宽一宽也没什么,线头把在他手上,跑得远了有的是办法将人收回来。
第二天陈姨来打扫卫生,她现在并不和以前一样住在这里,而是定时定点过来帮忙,但工资和以前一样。
席烟还是住在客房,晚上锁好门,也不知防谁,这些房间的密码薄望京都有,改了也有法子改回去。
防君子不防小人。
薄望京这些天兴致不错,演起君子来,还算有一丝底线。
陈姨拿了张票单问席烟,“这个还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