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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揣度他的心思,看一个球抛出去,有多大可能性会砸着自己。

她会露出想看却又不敢直勾勾看的目光,像暂时收了爪的小野猫,时不时咬你一口,但因为怕你将它牙拔了,轻轻抬手要揍它时,它就过来蹭你,嗷呜嗷呜叫,将你蹭得满身都是它的味道。

但你对它好些了,想同它亲昵,它又伸出爪子给你的手划拉出些伤口。

十几年前的冬夜,他所见的,只是这只猫咪毛茸茸无公害的一面,加上这几年的婚姻,才是她活生生在他面前的样子。

薄望京给她倒了点果汁,和以前一样,在外人面前表现十分周到。

席烟猜不出他有几分真心,也不打算为难自己去猜他是真是假,只要守好自己一颗心,总不会吃亏。

薄望京盖上瓶盖,看透她在想什么似的,嗓音从容沉磁:“只要你想,我们就能和以前一样,烟烟。”

他已经很久没叫她小名了。

席烟一怔,他提出的建议很诱人,如果她答应,就代表薄望京从此刻开始,不会像前段时间一样强迫她做许多事情。

可是发生过的事怎么能当做没发生呢?

如果她想随心所欲,或和别人在一起,他绝对不允许。

这种程度的自由,怎么算和以前一样?

席烟垂下眼睫。

他在攻心。

他想让她和以前一样,明知他是冷血动物,还满心满眼都是他,再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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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期间,餐厅老板亲自过来送酒,薄望京不喝,宋绥陪了几杯,场面话说得很圆滑,和面对ceo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