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生日前得知陈京澍去美国做心脏手术,所以便想去为他求一个平安符。
听祁渥雪讲雍和宫的香灰琉璃手串灵验后,就立刻去求。她连续去了两天,然后在第二天凌晨遇到的姜应礼。
她当时还觉得女孩很是自来熟,并且一点不把她当外人。
所讲之事,一时间更是惊得她半晌没反应过来。
“她亲口给你讲,她喜欢自己的哥哥?”
“我那个时候也很震惊。只不过当时只以为萍水相逢,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一切故事都有迹可循。”
陈京澍撑着门框,先看向她,“进屋去,穿这么少。”
后知后觉,林逾静才感到冷风刺得她小腿发疼。
“阿澍,这件事,对你会有影响吗?”林逾静先迈步进屋,看着陈京澍跟在后面将卧室门关上。
“不知道。陈家目前还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老爷子一早给他打来电话,不许他此刻返京。
大约是为了暂避舆论风头,也怕他年轻气盛,面对媒体说出些难以收场的话。
“我手机,都被勒令关机了。”
林逾静抱膝,坐在床上,“那你难过,或者生气吗?”
陈京澍搬了个矮凳,坐在她身前的地毯上,瞧着她眼睛,说道:“生气不至于,难过更不会有。自私一些来说,我甚至想这波舆论能到收不了尾的程度,最好直接借此机会解除掉婚约。”
林逾静错过他视线,她此刻的心,也乱成了一锅粥,“我只是觉得,姜小姐会不会有点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