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咸腥的血,苦涩的泪,翻腾急吮的舌。
陈京澍抽了口凉气,理智彻底回笼。
而林逾静,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于他怀中缓缓滑落。
他终于还是,再次的,因她溃不成军。
林逾静声音都是抖的,举起手将他推离,“阿澍,你喝多了。”
陈京澍一同跪倒在她面前,一只手扣住她掌心,抵在自己心脏上,“我知道自己的酒量,那三杯果酒,不足以醉。”
林逾静垂下头,无奈摇了摇头。
“静静,你抬头看看我。”陈京澍小心翼翼捧住她脸,与自己对视,“我求求你看看我。看看我这张因你病得不轻的模样。”
“自打认识,我随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还生怕你有半点不爽快。我就是做君子做得痛苦,想做小人还要瞻前顾后。”
林逾静对上他眸,瞧着他拼命克制冷静,又汹涌不休的委屈。
“阿澍,那你要我怎么做?”她反问道:“我也给你一个主动权。你只要说,我一定都实现。”
“是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还是要我等你,又准备让我等多少年?”她语气很是平静,像是讲一件与自己无关紧要的事。
当然,也有她没说出口的,他们两人心知肚明的。
那就是,此后她无论拥有怎样的成就,最响亮的一定是介入华仁少爷婚姻第三者的名号。
若是运气好,他们真的终成眷属,连带他们的孩子,也要背负一些男女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绯色秘闻。
“或者,被你一辈子养在金丝笼里。在壹京?澎镇?还是美国好呢?”这次换林逾静去追视他目光,“用一生等待你的临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