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京澍瞧着面色苍白的她,颤了颤唇角,“那,怎么调理最好?”
“这很简单。不要过度劳累,吃一些补气血的补品,平时好好休息,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谢谢李医生。”
陈京澍和褚言一起送李医生走出客房门,然后李医生突然又回过头对他郑重说道:“最近,也要注意房事,不要太频繁。”
“”陈京澍无言咳了起来。
送走李医生,陈京澍就坐在林逾静床边看着她。
面色苍白的人,瘦得像一片单薄的纸,脸颊都微微凹陷。
“躲了七年,不躲了?”房间开着空调,褚言关上门坐在一边的软椅上,问道。
“我是恨她的。”恨到,关于她的一点信息都不敢探听。可此刻瞧着她虚弱的模样,却连想要去抚摸她的手,都在颤抖。最后只是用指腹将她散落在额前的发丝,一缕一缕捻顺平整。
“可我看着她唯唯诺诺地讨好我,小心翼翼地应对我,还有她卑微的自贬。我明明该扬眉吐气地得意,但我就是高兴不起来,只心疼到不行,”
“你俩呀”褚言叹了声气,“就是冤家。”
“不是说自私的人,都会过得很好吗?她怎么越过越惨呢”陈京澍眉心都在颤抖,一滴泪落到了林逾静手心,“还偏又倔又硬,服软都不会了。”
“那你这是打算从前的事,就算了?”褚言问道。
“褚言,我身边没什么亲人了。”陈京澍握着林逾静的手,摩挲着她掌心,“只要她愿意待我身边,图钱也好,图权也罢,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他只求,她能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