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黑,他先找了一家还不错的店吃了顿晚饭才继续不慌不忙地散步。
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在街上,一直都若有所思,有些寂寥,他忽而抬头,看到商场大屏上的宣传荧屏主c的荧屏上的人,这块屏幕画面一直在切换,而两旁的荧屏则一直停留在某一个人的专属位上,右边那个赫然是江寓的半身海报。
他没见过这个造型,也没参与这次的拍摄,禚邺停下了脚步抬头看着,迟迟没有转眼。
不知不觉间忽然回忆起那天在台球室时发生的事……
禚鑫抄起一根台球杆靠在台球桌上,表情不善,两人都没说话,片刻后禚鑫才杵着台球杆不耐烦道:“不是,非得跟我过不去?你又不喜欢他,还拦着不要别人近他身,管那么多干什么呢,哪就碍着你了?”
禚邺没回他,信息素的斗争已经悄然开始,他们针锋相对,禚鑫也沉了肩,皱起了眉头认了真:“没必要为一个oga如此动真格的吧,觉得他对你有意思所以你要替他出头、因为他是江谨的弟弟所以你要为他出头?搞不搞笑,换句话说,难道你就知道江寓不是在利用你帮他做事?你心甘情愿得够离谱的啊,什么时候那么乐意当这种冤大头了?”
禚邺依旧没有回他的话,菠萝果酱和酒精冰块的信息素就快把这个台球室给撑爆了,他们相互制衡着,但谁更高一筹显而易见。
禚鑫咬牙狠声涨大自己的攻击性信息素,腺体滚烫,猛烈地不断涌出略带着刺激人的酸刺感信息素来:“就算他之前喜欢过你,但既然选择了离婚也就证明他对你的心思已经变了味,你以为还能朝他勾勾手指头他就跟你走?你不要了还占着不要别人碰,有你这样做前夫的?咱俩都半斤八两,谁比谁高贵了似的!我是占了便宜,你就真的珍惜了?!我若不是好东西,你照样也是个烂人。”
“别总以为你就是天底下最好最正义的人,真是可笑啊禚邺。”
禚邺微不可察攥起来的拳头捏到了再也捏不实的程度,他松了松劲儿,耍剑花似地挥了一把台球杆,踱步走向禚鑫,阴鸷道:“我从未说过我一定是白方,难道我厌恶你的时候装过小白花?我不一直都是光明正大的讨厌你吗,全家都知道。你急什么,我想给他出头关你什么事?我究竟是个什么想法你又怎么知道。我是不是烂人、有多烂,你真当以为凭你这双眼睛丈量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