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岁闻从倦懒中掀起眼皮看他,不明所以的疑问。
陈牧收力,将许岁闻搂的更紧,他恨不得把人揉碎,按进身体里,溶于骨血中。至少这样,就能让许岁闻不再出去沾花惹草,只属于他一个人。
许岁闻被勒疼了,发出不太满意的哼声。
陈牧低下头,吻了许岁闻的额头:“别跟那个男人再联系了,好吗?”
反应过来陈牧话里的那个男人指的是贺景城,许岁闻知道陈牧在吃醋,他低笑了声,语气中带着自己没有察觉到的宠溺说:“好,不联系。”
陈牧满意了些,在许岁闻耳边舔咬厮磨,等许岁闻面上染了情欲的绯红,他才在许岁闻耳边说:“跟我回去吧。”
许岁闻靠在他怀里,轻声回应:“嗯。”
两人依偎着躺了许久。见外面天色暗下来,许岁闻跟陈牧说:“我要回家了。”
他从陈牧的怀抱中离开,刚坐起身,就又被拉了回去,陈牧望着他,眼眸眷恋道:“不想分开。”
生病的人总是格外脆弱的,虽然陈牧发烧并不严重,但许岁闻还是把他归结于病患一类。
许岁闻主动贴近,在陈牧嘴角落下一吻,对陈牧说:“明天见。”他的语气温柔到了极点,是在哄人。
陈牧明显受用,不是很甘愿的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