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闻立刻叫了它的名字,警告它不许靠近。团子他养了好几年,很通人性的,至少他表现出简单的意思团子能懂。
“有空担心一只猫,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己。”贺景城说着,把许岁闻往床沿外拽,只让他的上半身躺在床上,腰部以下悬空在床外。
这样的姿势简直是在受刑,许岁闻的腰被床沿咯的生疼,只能用双脚支撑起身体,他的脚下稍有放松,床沿就会咯在后腰处,又疼又难受。偏偏他手被压着,无法起身,唯一能做的就是忍受。他本来就没什么精神,这下更是抽不出一丝多余力气。
贺景城并不对他做什么,只是扣着他的手腕不让他起身,就那么看着他受累。像是在欣赏到手的猎物逐步屈服的过程,颇具挑战性。
没一会儿,许岁闻就累的不行了,额上渗出细密的汗水,脑袋里晕眩的感觉也一阵阵涌上来,脚下撑不住,后腰被床沿咯红了一大片,双腿都有些发抖,却咬牙始终没说一句话。
看许岁闻这样子,贺景城觉得差不多了,他只是想让人服从,不想真把人累坏了。他低头吻下去,许岁闻偏开脸,竭力避开了他的靠近。
“这么烈啊,”贺景城抬起他的下巴,玩味的欣赏着他泛红又汗津津的面容:“就是不知道那个陈牧值不值得你为他守着。”
听到陈牧的名字,许岁闻倏然惊疑:“你怎么知道?”他告诉过贺景城他有男朋友,却没说他的男朋友是陈牧,贺景城不该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岁闻,我来这儿就是因为你,你的事我当然会格外关注,所以你跟陈牧的事,我全部都知道。”
“因为我?”
“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出现在这儿是巧合吧。”看到许岁闻不解的表情,贺景城笑着,说出一句褒贬意义不明的话:“岁闻,你真是天真的可爱,别人说什么你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