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总却顾左右而言它,就是要偏开话头。
他对自己儿子的酒量很有信心,故意拖着时间,想等许岁闻喝醉,让茂胜再跟陈牧喝。酒精上头,他就不信陈牧还能这么理智,一点儿错都不出,只要陈牧出了错,他就有把握能在这次合作里得到更大利益。
这么敞开了喝好一会儿,许岁闻当然会醉,他的身体半俯,手肘抵在桌角撑着不让自己倒在桌面上。
茂胜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喝到最后彻底醉了,不顾茂总怒火中烧的眼神,在座位上大声叫嚷着说些脏话。
茂总听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脸面都要被丢尽了。他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包间外走进来一个人,把茂胜连拖带拽的带走了。
自己的儿子这么不争气,非但事情没办成,还在让他在陈牧面前丢了面子,茂总脸上的表情有些挂不住,虽然还在笑着,但明显笑的有些勉强,他话语中还是不肯松口。
眼看这场合作没什么进展,许岁闻又醉的厉害,陈牧不想再扯皮说些没用的,直接了当的开口进入正题。
茂总也不装了,收起脸上维持不住的笑,说:“小陈总,不是我不松口,主要是这个项目我不太看好。”
没被明确拒绝就是有的谈,陈牧心里有了底,“茂总,不看好有不看好的谈法,您说是吧。”
茂总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笑了起来,“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听到这话,陈牧知道这事儿算是成了大半,面上轻松起来,两人的谈话也多了几分诚意,很快就达成了意见一致。
饭后,陈牧扶着许岁闻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