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廷只围了条毛巾，邱枫一看见他红了一片的上半身，整个人都呆了。

“这是……”

“狗啃的。”费廷知道他要说什么。

邱枫沉默地跟着他进了卧室，“……对不起。”

“傻瓜，”费廷想笑，“没人会为了那种时候的事说对不起的，你又不是故意的。”

“我是故意的。”话虽然有点欠揍，但是小屁孩儿的表情却很真挚。

费廷看着他。

“我就是……”邱枫犹豫了下，“想在你身上留点什么。”

“这几个牙印……”费廷伸手摸了摸，然后疼得嘶了一声，“可能会留疤。”

邱枫脸一僵，急道：“那怎么办？”

“不过我喜欢。”费廷伸手摸了一下他紧张的小脸，“不用去纹身了，不是很好么？”

邱枫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忽然嘟囔了一句，“那你下次……也咬我一口好了。”

一听这话，费廷立刻跟打了鸡血似地转过身来，把脖子上的毛巾甩出来套住他的脖子顺手一拉，“可说好了，下次到我！我要随便咬！”

“嗯，下次到你，你随便咬。”邱枫低着头，脸上滴血一样的红。

“爽不爽？”费廷笑，忽然放低声音，盯着他熟透的脸，“昨天晚上。”

“爽。”邱枫还是低着头，“辛苦你了。”

“我不辛苦！”费廷把他的脸挑起来，“不都是你……嗯……反正我就是……哎不说了！”

“那你呢？”邱枫看着他。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