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其实是不美妙的,喉结被压迫会有窒息的感觉,更何况,真咬得重了,也是能要人命的,这就相当于把要害送到别人嘴下。
路霖把手放在季司后颈上,垂着眼眸看着季司乌黑的头发,调侃道:“好凶啊司少,我知道错了,留我一条命吧。”
路霖说话的时候喉结随之滚动,季司看得眼眸微微发沉,伸手轻轻拨动了一下,看那凸起的喉结在修长的颈间滚动,有一种莫名的性感。
他又低下了头,不过这回没咬,而是张嘴含住了路霖的喉结,用舌尖流连地舔吻着。
路霖的呼吸陡然加重,湿滑的触感刺激着脖颈,他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喉结又随着这个动作滚动了一下,季司的舌头也追了上去。
路霖把手往下移,以一种若有若无的力道,由季司的后颈移到肩胛骨,再顺着颈椎往下,一路到了腰窝。那种若即若离的触感痒得季司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别扭了。”路霖突然握住了季司的腰,沉声道。
不用路霖说,季司也感觉到了,他僵硬了片刻之后,抬眼看着路霖,说:“你是禽兽吗?”
路霖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说:“我是个健全的alpha,有反应很正常吧。”
“昨晚不是……”
路霖打断了季司的话:“你昨天还吃饭了呢,而且明明是你勾的我……”
季司忍不住皱了眉头,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情形,他不就是觉得路霖的喉结很性感想玩玩,又没干什么。
路霖涨得难受,看季司发着愣,又想起昨晚那令人食髓知味的感觉,忍不住抓着季司的手放了上去,委屈地说:“它都为了你变成这样了,难道你就能狠心不管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