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就这么着啊?”季司被气得半口气上不来,但又不能发作,只得耐着性子说,“要是磨蹭久了手废了怎么办?”
路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说:“废就废吧,就算是废了,也是因为你。”
“你!”
“不过你也别以为就这么算了,”路霖的手已经疼到没有知觉了,因为失血的原因手指都麻了,“我手要是真废了,你就是罪魁祸首,我这辈子都会缠着你。”
“别说废不废的了!”季司简直要崩溃了,“只要你现在跟我进去,等之后你要什么样都行,打我骂我都可以,我绝不还手。”
“打你有什么用?”路霖伸手捏住季司的后颈,拇指轻轻地摩挲腺体,这里刚刚被咬过没多久,还留着他的牙印,他心头一热,脱口道,“让我睡一次才行。”
季司猛地瞪大眼睛,完全没料到会从路霖嘴里听到这样的话,他看路霖的样,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看他的手又实在是不能拖了,只能先应了下来,“好,听你的。”
路霖原本是在气头上,故意羞辱季司的,却在听到这个回答时激动到不行,路霖一把拉过季司的脖子,低下头在他耳边说:“别后悔呀,姐夫。”
当袁榷耿看到路霖的手时,眼睛都瞪直了,说:“我去!我不过就是去你书房里打了把游戏,怎么出来你手就废了?”
然后又盯着路霖腹部那个明晃晃的脚印,说:“你这也太惨了吧,你姐夫还家暴?”
路霖瞪了袁榷耿一眼说:“别胡说八道,我手没事吧?”
“没事?怎么能没事?”袁榷耿冷嘲热讽了一句:“彻底废了,我看干脆整只手斩了算了。你也用不着害怕,反正你又有阿娇又有姐夫的,下半辈子的生活是不用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