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泊舟在这种事情上向来抱着一颗赤诚之心,他毫不掩饰自己对于纪清祀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的眷恋。
纪清祀一定会晕过去的,但魏泊舟不希望是因为过度恐惧。
他将纪清祀翻了个身,用手捂住他的嘴,随后身体里的猛兽苏醒了,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深,他要让纪清祀永远记住这个感觉。
通往身体的开关他早已驾轻就熟,魏泊舟松开捂住纪清祀嘴的手,两手稍稍用力掐住了他的细腰,保持无法挣脱的姿势。
纪清祀没有闭眼,他什么也看不见,但他的身体依然本能地在抗拒。
身上的人却如一座山,高大挺拔,不可逾越。
他仿佛被野兽拖进了无尽黑暗的洞穴中,只能不停地承受。
全身的骨头仿佛被人一根一根抽走,他变得越来越软,一点一点坠入泥潭。
纪清祀弄脏了沙发,魏泊舟停下来,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用自己质地上好的衬衫给他擦了擦。
当一个向来理性强大的人,流露出类似胆怯软弱的情绪,甚至还发出带着委屈的哭声,听得人心里柔软。
纪清祀的心脏跳得很快,魏泊舟像他平时握在手中锋利无比的手术刀,将他的身体慢慢切碎,再极有耐心的一块一块缝合起来。
让他宛若新生。
像山间的清风,像疏朗的晚月,像喷射的岩浆。云卷云舒,时钟滴答转动,聆听着一朵花开的声音。
魏泊舟忘记了什么叫做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