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衣柜的角落里,缺氧让我的大脑逐渐空白,黑暗也令人绝望。其实那时候我还不太懂事,只是模模糊糊猜到那人要对我做什么,也并没有多害怕,印象最深的反而是那种压迫的窒息感。”
“后来因为我迟迟没回家,父母急得报了警,警察调取沿街监控录像查看,最后在衣柜里找到了我。那时候我的身体状况比你昨天发现我时差多了,我父母伤心欲绝,都以为我活不了……从那以后他们一直对我很包容,包括长大后我的性取向,反正我都死过一回了,没有什么比健康活着更重要。”
“如果那天不是恰好有人去他家里,我可能早就被他……所以我觉得自己不幸的同时,又感慨自己挺幸运的。”
魏泊舟问道,“你那时候才多大?”
“七八岁吧……”
魏泊舟停下脚步,拉住纪清祀将他揽进怀里,他有很多安慰的话想对纪清祀说,然而又觉得千言万语不如一个真实温暖的拥抱。
纪清祀将头靠在魏泊舟的肩上,忽略偶尔路过的行人投来探究的眼光,“要吗?除了你以外,我找不到别人能跟我试了。”
魏泊舟抱着他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那……要我怎么做,把你再锁到衣橱里?”
“也可以。”
“不、绝对不行,看你难受我会不忍心……”
“要不选一个封闭的小房间,对了,家里的酒窖好像就不错,我第一次进去的时候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