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洐要是少爷,他白金河充其量就占了“懒散”两字,没毅力学但又觉得帅,也就缠着虞洐教他。
现在师父蹲在徒弟身边,叹了口气:“小白啊,为师哪里不行了?”
“是我不行。”
白金河抱拳承认,力求自己的诚恳之心能让虞洐看见。
于是“师父”心满意足地拍了拍他的肩。
白金河终于明白多嘴的代价,唉,他就该安安静静地看
然而他“师父”像孔雀开屏般走到“始作俑者”身边,头也没回地指向自己说道:
“臻榆,你发现问题了么?”
白臻榆笑意更深些,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人,把“明白”两字吞了回去,轻声道:“有的没太看清。”
不算撒谎。
虞洐转身就准备拉着白金河继续。
白金河:合着我是工具人呗?还是教学工具?
好在白臻榆牵住了虞洐手腕,没由着这人再来。
“其实可以给我,亲自示范。”
虞洐不动了。
白金河见状,麻利地从地上爬起来,半点没耽误,以他冲刺五十米的速度跨下高台,连句“再见”都没给身后两人留下,夺门而出。
笑话,他能不懂什么叫“亲自示范”?“双人舞”他又不是没看过?
他今算是见识了虞洐这栽了的程度,挖野菜还是太保守了
等白金河消失没影,白臻榆松开虞洐的手:
“现在,只有我们俩个了。”
虞洐才从方才“亲自示范”的旖旎暧昧里醒过神,闻言咬牙嘟囔了句:“本就该只有我们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