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然不会拒绝。
虞洐逃避话题,果断带着人来到场上,两人相对而站时,他才发觉白臻榆手没缠好绷带。
他怪自己疏忽,皱眉上前,却见着白臻榆含笑对他摊开手:“在等你。”
虞洐愣了几秒。
白臻榆是美人。
美人的美不全在皮相,也在骨相。
虞洐早认识到这点,却依旧被一次次惊艳。
想来应该是他道行太浅。
他耐心细致地替人一圈圈把手缠好,只觉得指尖都开始发烫,到最后动作比呼吸还轻,撤回手时才敢眨眼,一口气还没喘匀,便感觉手腕泛起阵痒意。
是白臻榆蹭了蹭他尺挠骨。
这个认知险些让虞洐脑中所想全部清零。
片刻后,才在白臻榆催促声音下,后退几步是醒过神来——这算不算“战”前美人计?
虞洐自觉没出息,唇角却压不下来,头脑发晕地走到自己站位。
才发觉白臻榆一直笑着看自己。
论脸皮,白教授自然是不能和虞小少爷比。
这人敢直接夸他,白臻榆还要迂回地抛出时间、地点、证据,来证明自己对虞洐身材的欣赏。
可不直接,不代表他此时对虞洐完全没感觉。
虞洐现在模样,他也没见过,他也觉得新奇。
理所当然,他与虞洐所想一样,都觉得对方养眼得不得了。
他指尖摩挲虞洐腕骨,不是想见人反应,纯粹也是情不自禁。
虞洐虽然“神志不清”,但理智仍然在线。
在交手前,他沉声又认真地表示:“臻榆,别勉强,注意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