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榆,你要信我。”
信我会像你之前喜欢我一样喜欢你。
虞洐想后退一步注视白臻榆的眼睛,对方却不由分说把他揽了回来。
虞洐想,就算是自作多情,他依旧把这当成白臻榆的回答。
周遭寂静,星野辽阔,他们肌肤相抵,像是人间最后两簇不熄的火,只有你温暖,只有你明亮。
也只有你声震人间,空谷绝响。
之后的事发展似乎是顺理成章。
他尝了白金河窖藏的佳酿。询问对方时,白金河很大方,只是慢悠悠地提醒他了句后劲足。
于是他只让自家白教授饮了一杯,他也并不贪杯。
一直等着这酒的后劲,正想着如何把直接的“不过如此”婉转送达,终是感受到了热意。
白臻榆反应比他轻,因十指相扣而相贴的掌心发烫,如上好瓷玉的脸上除却两颊的粉色,仍能保持云淡风轻。
但虞洐单是看着,都忍不住要嘟囔几句:“好看。”
所以白臻榆大概也不清醒,只是清正自持惯了。
不然他不会问虞洐:“只有脸么?”
虞洐歪侧过头,轻声笑笑,眉目温柔得好似江南春水,要将人拖入西湖的云遮雾绕里:
“白臻榆,因为你。”
因为是你,所以五官身段,全是我贪慕模样,全是我念想之始。
白臻榆牵着人走,从街头到街尾,听见虞洐混乱话语,却心领神会般清晰明了其中的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