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不存在“归于一处”。
虞洐莫名心领神会白臻榆未出口的剩下半截。
神情微微一变。
他方才所表现出的游刃有余,只能面对不太清醒的,不明白他到底多恶劣的白臻榆。
现在对方稍醒过神,便足够他哑口无言了。
“那你也得让人载你一乘吧?”
虞洐攥紧手,故作轻松地与白臻榆对视,没提方才胡诌的话。
他紧张,半点从容也撑不起来,眼睛近乎直愣愣地粘在白臻榆身上,不懂遮掩,近乎执拗地求一种微乎其微的可能。
“我可以打车,可以约代驾,况且我的人缘也没有到没人搭理的程度,虞洐,不是必须是你。”
白臻榆从头至尾说话的表情都很淡,明明眉目璀璨比世间灿烂烟火,却也能用这样不含情的腔调说话。
从身至心便随着这温度凉到底,虞洐固执地没移开步子,挡在人前,各种蹩脚理由在脑海里打转,都被这句“不是必须是你”阻塞得严实。
虞洐清楚白臻榆说这话应该有别的意思,可他不乐意去想,起码现在不乐意。
种种列举好处的话都至唇边,虞洐勉强还挂着笑,却看见白臻榆重重地阖上眼,转身拉开了身后车门。
这是?
愿意跟他走了么?
虞洐没来得及处理瞬间涌现的千头万绪,无比迅速地坐上驾驶位,单手系安全带的动作熟练得可以,几秒内完成起步。
方才他不乐意去想,现在也能忍住不问。
原因不重要,白臻榆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