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前面再恐怖,他也一瞬不瞬地盯着看完,就为了最后两秒不甚清晰的白臻榆。
结果感觉自己被搬动——这动静着实是太大了点,以至于他万般不耐地从既是梦魇又是美梦的幻境里掀起一丝缝,正好对上林稚的脸
这是要干什么?
脑袋迟钝的刻意,他全身泛着热,鼻息间都灼热,高烧在摧残人意识上的确是很具有效力。
“你”
他勉力从齿缝中挤出一个字。
、
头顶突兀地传来声响,林稚登时手抖,差点就把虞洐扔到地上!
醒醒了?
她虽然胆大但也不是全无畏惧,毕竟这事的确不光彩。
试探性地抬头,发觉虞洐仍旧闭着眼,瞧着像是从未醒过,刚才她听到的动静更倾向于是“做贼心虚”的臆想?
林稚宽慰自己,没事的,一定没事这虞洐看上去就不大能动弹了,她没必要这么担心!
环顾四周,没人注意到她这边,她把虞洐带走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于是又屏住呼吸地继续挪步。
她一定得把握住这次机会!有虞洐的酒局现在多难得?说来也怪,也不知道是什么让日日浪荡的虞洐收敛脾性,反正就像是突然一个转折点,虞洐基本就和这些没了关系
摇摇头,不让自己继续想,林稚反复告诫自己日后再想得手又不知道是哪个良辰吉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