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一次,他也早该体会彻底。
学校里起了有关他身世的谣言,扭曲事实却满足大多数人的恶趣味。
白臻榆本就沉默寡言,现在却成了别人往他身上泼脏水的绝佳利器。
于是闲言碎语、冷漠孤立
白臻榆想起一向看重他的班任朝他叹气,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后来他才知道,这举动的含义是爱莫能助。
所以现在呢?现在面对白钧越来越恶劣的行径,他能去找谁呢
人已经聚拢来,白臻榆笼于一片阴影下,黑漆漆的瞳色不见任何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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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洐只是出来走走。
他让司机先回去,自己享受下白金河跟自己吹嘘的所谓“叛逆”感觉。
他其实觉得这无比无聊。有倚仗且无损失的叛逆与纸糊的老虎没有区别,而可惜的是,无论是他还是白金河也只能享受到这些
再就是有的时候逗傻子玩玩也未尝不可。
虞洐身上校服穿的松松垮垮,眼底尽是漫不经心。他手机因为与白金河奇怪的约定不知道被扔在哪个犄角旮旯,以至于他只能四处乱晃,半点有意思的事都没瞧见。
他站在原地,耳朵轻微地动了下。
拳拳到肉的声音,他在自由搏击馆听惯了,还有小声的时断时续的咒骂
眼睛稍稍眯起,虞洐没有什么多管闲事的欲望,他提步想转身,就在此时却听到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