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说,抽烟和喝酒一样,是为了麻痹和排解。
先前不懂,他觉得酒有用的多,神经都溺弊在高浓度的眩晕里,岂是眼前烟雾能比拟的
此刻稍稍理解。
酒太重,一瓶瓶,但烟盒小,甚至于能拆分为一根根,所以随时取来,随时麻痹,镇压那无所适从的短痛。
虞洐抬眸看周遭景色,暂时没让自己去想陈燃到底会与白臻榆说些什么。
他向来避讳想这些。
就像是他自以为清醒,永远清醒。
可他恰恰醉得最多,最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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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臻榆压着胸口闷声咳嗽,陈燃在一边看着十分担心,连忙去扶:“你要不休息休息会?”
但还没碰到对方就被侧身避开,白臻榆从咳嗽的间隙里挤出两字:“不用”
陈燃讪讪地垂下手,却也没觉得尴尬。
等到白臻榆终于平复呼吸,他看向自己:
“有什么就直接说吧。”
还真是过于直接,意识到这点的陈燃轻叹了口气:“其实你是喜欢虞洐的吧?”
白臻榆眉睫一颤。
他喉结艰难地滚动着,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我”
“不用否认。”,陈燃却是笑了,他仿佛因此松了口气,甚至于姿态放松地向后撑着桌子,“你是他的合法伴侣,喜欢他理所应当啊!”
合法伴侣理所应当
这四个字与他实际上全无关系才对。
白臻榆嘶哑地笑了声,他垂眸道:“你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