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白臻榆明摆着告诉他,自己不需要。
该是多痴心妄想的人,才会觉得白臻榆外表的这层冰壳能敲碎
“我走了。”
没任何留念,他拎起皱巴巴的衬衫,朝白臻榆粲然而笑——就像是要奔赴恋慕之人的约会。
白臻榆猝不及防与这抹欣喜雀跃对视,怔愣片刻,缓过神时,眼前便只剩下虞洐的背影——与之前每一次、一模一样的、背影。
-------------------------------------
想到两天前的,自然不只有白臻榆一个。
虞洐敛了笑意,确认白臻榆看见自己,便抽回与王柯十指相扣的手。
他那天当然是因为正事才离开的。
项目部经理给他打电话,说与a大合作的项目,背后资金流出现问题,有人突然反悔说并不看好其发展前景,反正总结意思,就是要他回公司一趟,要紧急召开会议。
这个问题,现在还没解决。
质疑声凭空而起,资金流断掉则是事实。
但他不可能放过这项目,虞洐相信自己的眼光,更相信那些清晰明了的数据所证明的“利润可观”。
转折发生的这么诡异,肯定是有人在背后做了些什么,只不过那人做的隐秘,他暂时没发现到底是谁获了利。
想到这事,虞洐舌尖抵住腮,解开袖扣。
白臻榆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收回视线,此时上课铃声响起,他看见对方镇定自若地打开新媒体,准备授课。
确实是白臻榆的作风。
虞洐也不知自己知道这点为何要笑,只是各种情绪他习惯同笑掩盖,端地是不动声色,却不想有时候也能蒙骗自己。
王柯在他旁边摊开书,瞧着像是要认真听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