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想关我什么事?”,白臻榆神情冷厉,他方才瞧上去站都站不稳,此时气势压人,秘书不自觉把话咽回肚子里,“麻烦您告诉他,我、不、愿、意。”
“那虞洐呢!”
眼见白臻榆就要消失在视线里,秘书也是着急,一不留神竟直接把话吼出来。
白昊交代他,如果白臻榆不愿意的话,就说这个名字。
抬眸果然瞧见,白臻榆背影一僵。
感觉有戏,秘书趁热打铁把话说完:“二十四号晚上七点,白董会派车来学校接您。”
白臻榆没有回应,却也没反驳,顿了会便往前走。
他看着,嘴唇嗫嚅着没敢继续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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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昊那折腾的太久,白臻榆没去开药。
他实在晕得厉害,感觉随便坐在一个地方就能睡着,后来迷糊间测了体温,才知道原来是高烧。
胡乱地往右手手腕涂好膏药,他合衣睡着,半夜又撕心裂肺地咳醒。
屋子里冷清清的,月光从窗帘缝隙洒下,在瓷砖上拓了层阴影。
隐约觉察到血腥味,白臻榆摸索着开灯,踉跄地到柜子里找药,只看到空空的药盒——
他最近太忙,竟然忘记补了。
敛下眉睫,白臻榆想打开手机,已经是近于凌晨,他现在这样子出去不现实,想叫个外卖送药,摁两下屏幕才觉察到手机不知什么时候没电了。
侧头咳嗽,白臻榆坐在冰冷瓷砖上,觉得寒气不遗余力地往体内钻,让他不由地蜷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