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忘了介绍。”,虞洐挑起抹笑,边说着边目光缱绻地望向白臻榆,“我的伴侣——白臻榆。”
“是我的问题,本以为不用介绍,却忘记了我婚礼时你没来,不认识也正常。”
他指着陈燃,视线却未曾从白臻榆身上移开,介绍道:“这是我的好友——陈燃,一起长大的,在我们结婚前出国留学了。”
感受到虞洐不同以往的目光,白臻榆不自觉地抿直唇线,点了点头示意明白。
虞洐并非想挑衅。
只是他生性爱玩,在知道陈燃是带着男友回国的,这种玩性就到达了顶峰。
在听到白金河吞吞吐吐地告诉他陈燃结交了新男友,并且是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时,虞洐一时也说不出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
最后只哑然失笑,在白金河慌乱的声音下,平淡至极地回答了句:“知道了。”
想着他之前还说陈燃自信呢,就觉得无比讽刺。
对方评价他的“幼稚”在他回敬下更为落实,陈燃坦坦荡荡,用新的痕迹将三年之前的所有尽数抹去,并且堪称优秀地践行了当初离开时的话——
“虞洐,我们真的不合适。”
当时,他怎么说来着?虞洐眼底夹杂着暗讽,颇为讥诮地挑起唇。
他也没多失态,克制着,十分冷静地问道:“你不爱我么?”
“爱很好,但我们真的不合适”
陈燃就像个复读机一样,反反复复地同他说一句话,可他不明白到底“不合适”在哪里。
既然爱的话,到底“不合适”在哪里
虞洐头一次被人甩,心里默认这一定会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