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就负责。”常晚下意识怼了一句,回过神来陡然噤声。
康宥也怔了一下,似没想到小碗儿是这个回答,反应过来后,他哄着常晚再说一遍,这人却是怎么也不肯再说了。
最后被康宥逼急了,还搬出他之前说过会等常晚回答的话来堵他,康宥只得作罢。
心里想,反正最后也是他的,等到时候得哄着小碗儿说好多好多他爱听的话。
自那天过后,常晚的日常安排又多了一件事,就是来看温婉,但不是每天都能来。
频率大概在一周两三次,每次康宥都要跟着他一起,常晚劝说过他不用跟着,还说自己可以坐公交车过去,康宥却偏不,就是要跟着他一起。
时间久了,常晚也就不提了,有车不坐白不坐,占康宥的便宜也够多了,也少不了这一件,他怕是真的要给康宥做牛做马了或者以身相许
常晚打散乱七八糟的念头,思考正经事情。
他开始琢磨到时候接温婉出来的事情,若是温婉出院了,总不能他们母子俩一起住在康宥这里,那样又不方便,又亏欠康宥一件事儿。
但温婉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常晚便暂时没跟康宥提。
过年那几天康宥被康家夫妻叫回去了,常晚收拾了几件衣服,跑到疗养院来陪温婉一起过年,现在温婉的状态一天比一天稳定,医生说常晚多陪陪她,效果比那些药物都管用,常晚听了更是想守在温婉身边不回去了。
康宥本来是想带着常晚去自己家过年的,但是无奈母子相见正热乎着,他也不能出来讨人嫌,只好忍耐几天,让小碗儿去陪温婉,自己孤零零回家去。
康宥家年节也很热闹,来了不少亲戚和小孩儿,旁边常家冷冷清清每个人影儿,估计是回老家过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