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药了,请给他洗胃。
末了最后两个字几乎要认不清他在写什么。
他站在手术室外,感觉到血要爆出血管的压力,他很紧张,很焦躁,很颓唐。这一切都让他无法再笔直的站立,他蹲在地上,终于明白陈萃以往做这个举动时那种无力。他不情愿校门口吃饭那次是他跟陈萃见的最后一面,那不完美,陈萃不能,最起码是不要这样从他生活当中黯淡出去。
现在为了防着人喝农药,药都是兑了水的,要么稀释过,导致效果不好。医生把陈萃从鬼门关拉回来,叮嘱家属照顾好病人情绪。
武成晚红着眼睛的样子更像那个需要被照顾情绪的人。
陈萃是晚上醒来的,武成晚寸步不离的守着,见他醒来,给他喂水,一双眼熬红熬干。
“为什么不回我的消息?”陈萃小声,干的起皮的嘴唇被武成晚用温水浸着,得不到回答,又问了一遍:“你怎么没回消息。”
武成晚面无表情的看陈萃,听陈萃问第三遍,他为什么不回消息。
我回了你就不喝农药了?
陈萃点头,说是。
武成晚突然给了他一记耳光,重重地,打得陈萃偏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