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晏扫了一眼走廊上的摄像头。
他微微弯唇,看起来温和极了:“我只是想跟你叙叙旧罢了。”
“哥哥不做的事情,当然不代表我不会做。”
江辞晏身后的黑衣人往前,快宋源杰一步堵住了他的嘴。
安喻有些困倦,他抬手抵了抵额头。
随后强打起精神将手边的积几份文件签了。
刚不久前,安城化的判决下来了,有期十年。
基本上与无期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他拿到判决书之后就让人给远在峄山的沈玉兰送了过去。
沈玉兰在发现安正毫的身体已经被安城豁与安嘉满气坏之后,全部的心思都扑在了安正毫身上。
她似乎认命了,也没有再闹出什么事情,只是一心照顾着安正毫。
至于看到判决书之后,沈玉兰再怎么想,都不是安喻关心的事情了。
反正如今她已经没有能力再掀出什么风浪了。
安喻看了一眼时间,十一点,距离宋源杰给他打电话已经过去了接近两个小时。
这么久江辞晏还没有发过来消息试探,八成是去找宋源杰了。
安喻眼底有些笑意,还是给江辞晏发了条消息。
安喻:“去见宋源杰了?收敛点,别出事。”
他说的委婉,不想让江辞晏在国内沾上一些不好的事情。
江辞晏回的很快:“哥哥在说什么,我只是碰到他而已,我在家里给哥哥做午饭呢。”
安喻挑眉,“为了碰见他专门去了一趟裕和吗?”
在江辞晏进入裕和之后,裕和如今的代理人就给他发了消息。
江辞晏终于不再狡辩:“没有,他对哥哥怀恨在心,肯定会对哥哥不利,我只是送他去非洲挖煤了。”
对面的声音听起来天真又无辜:“劳动改造。”
安喻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