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再怎么不相信,也从安正毫口中得知,是安城豁带着安嘉满来他面前,想要拿走他手中的股份。

安博超说的没错,安嘉满根本不甘心当她的傀儡,甚至在知道她手中没有股份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来见真正有股份的安正毫。

甚至连安城豁也这样做!

在她手中没有了股份之后,她的三个儿子竟然没有一个愿意站在她身边。

沈玉兰胸腔发闷,怒意与失落涨的两眼发昏,靠在墙上晕了过去。

江辞晏靠在走廊不远处看着这边的闹剧。

他了解安喻,他虽然觉得这两个对不起他的哥哥的老东西死不足惜,但安喻并不会这样想。

哥哥总是善良的。

即便如此,江辞晏也不想再看到这两个人出现在哥哥面前。

他不会再让这两个人走出疗养院一步。

江辞晏交代了龚楼一声,随后离开了疗养院。

也不知道哥哥有没有忙完,有没有时间兑现他的承诺呢?

一场会分为上下两场,等到全都忙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

安喻早就将一些基本的章程制定完毕,只需要拿出来通过就能执行。

只不过董事会的会议还有些难处。

安喻靠在身后座椅上,有些微微的头疼。

沈玉兰绝对不会按部就班的跟他交接工作,所以很多情况都要他自己摸清楚。

一时间看各种文件与总结看得头大。

因为长时间用眼,他脸上戴上不常用的那款眼镜,整个人的气质显得干净而疏离。

江辞晏推开门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