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不到江辞晏的身影之后,安喻低头笑了笑,随后启动车子往老宅驶去。
等安喻到的时候,老宅里面已经坐满了人。
安城豁与方美媛坐在两个距离最远的沙发上,沈玉兰满脸怒容的坐在主位。
陈叔站在一边,看见安喻的身影,立刻给安喻也上了一杯茶。
安喻突然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不过之前八月底的时候,方美媛跟安城豁至少表面上看起来还是和睦的。
他挑了挑眉,看向陈叔:“房子里面的东西少了吗?”
陈叔毕恭毕敬:“原本在安总和夫人房间里面装饰的粉青釉划牡丹耳口瓶以及粉彩花鸟纹瓷瓶均被夫人拿走了。”
方美媛闻言握紧了沙发扶手。
她狠狠地瞪着站在另一边的陈叔。
“放在我房间的东西,就是我的,我在这住了十几年了,怎么连两个瓶子都带不走吗?”
安喻瞥了她一眼,笑笑。
“光绪年的粉彩不值钱,二三十万而已,夫人一定付得起。不过上一个北宋粉青釉的耳口瓶成交价在一千五百多万,不知道你还准备带走吗?”
方美媛有些怒了,她厉声道:“安喻,你到底还是不是我的儿子!”
她在安家这些年,安城豁是一个不争气的东西,沈玉兰看他看得又紧,她当了那么多年的富太太,手上连一点钱都没捞到。
临走了想弄点东西,结果还被自己的儿子堵住。
安喻表情淡淡:“你大可以问问你自己,是否将我当做过你的儿子。”
方美媛恼的很:“那你也不看看,谁家的儿子像你这样算计亲妈的!生了你我都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