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喻看得出来秦自淳十分疼爱秦盛,如果秦盛不愿意,秦自淳绝对不会促成他们两个的事情。

而就现在看来,秦盛是绝对没有这个意思的,不然两人也不会一路故意避开人流,来到这僻静地方了。

秦盛转身靠在亭子柱子上,临近傍晚的阳橙黄,在他的侧脸上落下一层阴影。

他侧头看向身边的青年。

在傍晚阳光下,安喻琥珀色的眸子清澈而干净,没有度数的镜片将安喻眼底有些犀利的神色遮掩的干净。

青年身上的气质更是温文尔雅,却是一种虽然礼貌温柔却难以接近的距离感。

秦盛听他爷爷多次提起过安喻,甚至在他爷爷那样挑剔的人口中,对安喻也只有抑制不住的赞叹。

秦盛前几天回国之后,特意了解了不少关于鼎盛的新闻。

鼎盛几年前临近破产时的很多投资看起来其实是铤而走险的,但确实一次都没有翻车。

只能说做投资评估的人,大局观与眼力过于出众。

而听他爷爷说,这些投资,全都是由安喻一个人把控,当时安喻才十七岁多。

一次两次可以说是碰运气,但次数多了,只会让人承认他突出的能力。

秦盛比安喻要大四五岁,上一次见面的时候,安喻刚回国,也是他正准备出国的时间。

虽然安秦两家世代关系不错,但是他们两个却没有什么私交。

而且,秦盛也不是为了继承家业才回国的。

也不可能与人联姻。

他没有墨迹,直白到:

“老人家年纪大了,公司合作不仅仅只有联姻,我会同他解释清楚。”

安喻笑笑,他道:“秦总明白人,以后有机会的话,工作上还请秦总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