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喝的不多。”梁斯点了根烟。
“嫂子呢?”
“让她喝去吧,你以为她来救我的?她纯是自己想喝。信不信我这会儿过去把她揪出来,她准给我一巴掌。”话听着郁闷,梁斯脸上确实一副得瑟的表情。
定秋看他这样子不像是喝的少的,打算去厨房端点蜂蜜水过来。
他才动了一步就定住了,头跟着余光所在的位置看过去——
玉兰树上的窗子半开着,从里头伸出来一只漂亮极了的手,轻轻挑走了窗台上的一只灯。
那只手不会错的。
定秋感觉自己头皮连带脊背像是过了一片电,让他颤抖。
灯被拿进去一只,玉兰树上的光暗下去一些,房间里的光晕在窗前停了许久,走到里面去看不见了。
定秋几乎是立刻就要拔腿上去,像是被拽着绳子的傀儡一样,恨不得从窗户外边就被追上去!
可他的肩膀被按住了。
梁斯的眼睛微微眯着,看不出里面写着什么意思。他按着肩膀的那只手起初很用力,过了几秒又倏然泻了力,轻轻的拍了他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