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算是开心吗?哥对开心的定义是不是和大家都不太一样啊……
“我其实没有生气。”楚征说,“为什么小何和你都觉得我会因为沈哥逃跑而生气呢?”
楚望舒轻咳一声,“霸总小说里不都那么演么,强取豪夺失败后霸总一怒之下把小白花女主关起来生孩子要求对方只能爱自己一个人……之类的。”
“但是沈哥是男生,不会生孩子。”
居然没否认其他部分啊。
她移开视线,“……类比而已啦。”
“是去荷兰比较好,还是法国南部比较好呢?”
楚征的思维太跳跃,楚望舒都有些跟不上了。她愣怔道:“你还是打算继续把他关起来吗?这是违法的。”
“不是,只是在想要怎么样才能履行对他们的义务而已。来这里之前,我答应过沈芊芊不能再像之前那样把沈哥关起来。”楚征说,“你不在现场没看见。沈哥逃跑的第二天,沈芊芊就发疯了,在家里砸东西大哭,还威胁我要从楼上跳下去。”
“啊?”
“当时,她把厨房里挂着的陶瓷刀架在自己脖子上,都出血了。即便如此,还跟被困的小兽一样对我嘶吼着:‘只要我死了,你就没机会拿我威胁哥哥了!’”
“……”
“简直和以前的我如出一辙,一样的脑子有病。”楚征笑了笑,“该说是遗传基因的可怕么?”
针扎似的刺痛。
一小片、一小片地在脑海里蔓延。
淡淡的消毒水味浮在空气里打转,不断刺激着鼻内的黏膜,使之发酸地胀痛着。
沈殊缓缓睁开眼,朦胧视野中出现的是惨白一片的天花板。他抬起手,看向自己分开的指缝边缘因为刚刚苏醒而缀着的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