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征,轻、轻一点……”
话音刚落,锁骨处就被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咬痕。
楚征的手臂青筋毕露,勒着侧躺着的沈殊的腿弯往上提,弯折到快碰见沈殊自己手臂的程度。
戴着冷冰冰戒指的手掐着他的脖子,拇指抵着凸出的锁骨,狠狠摩挲。
沈殊半个身子悬在躺椅外,摇摇欲坠。不得不虚扶着旁边的置物柜,努力将自己支撑为一个三角,粉撇在粗糙的躺椅布料上磨得发红,像熟透了的樱桃,急需采撷。
楚征的大手于是轻易覆盖了他的胸膛,从肋下到腹部,来回游弋。
他靠在沈殊身后,利用体形差,几乎将沈殊全数包裹在自己怀中。阴影投射在瘦弱恋人因为幽禁愈发白瓷似的皮肤上,借由汗水氤氲出朦胧的色块。
稍一用力,就抱着沈殊的腰,将他整个人提溜到自己的身上。
沈殊一下失去平衡,只能勾手拉着躺椅顶端的铁棍,勉强从颠簸中镇静下来。
他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竖长的肚脐上段延伸出一条浅浅的肌肉沟壑,伴随着错频的呼吸若隐若现。
那儿是他向楚征请求打下的无痛脐钉,垂坠着小小的宝石,被积蓄的汗水浸泡着,闪闪发亮。
耻骨被紧紧掐着的感觉又痛又舒爽,楚征的戒指划过他的身体,冰冷的存在感愈发鲜明。沈殊侧过头,蹭着楚征汗津津的面颊,被对方捕住嘴唇狠狠吮吸。
他小幅度地翻了个身,骑在楚征大腿上。对方托着他的臀,将他的上身压倒在自己胸膛上,紧紧相贴。
亲吻变得更加容易,楚征轻咬沈殊的舌尖,满意地享受着他吃痛的嘤咛。
他把着沈殊的手,虚虚按在沈殊自己的两撇上,轻拢慢捻抹复挑。
“沈哥好色。”他声音喑哑,“我的戒指要被你全部吃进去了。”
沈殊无力回答他,只是在暴风骤雨中竭尽全力避免沉没。手臂搭在眼睛上,盖住湿漉漉沁出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