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殊并拢异物感强烈的腿,用手里的叉子戳了戳水果捞里的草莓,调笑道:“这个时候,你不该问我是先吃饭,先洗澡,还是先吃你吗?”
楚征切菜的手一顿,有些迟疑地转过身:“沈哥还想再来一轮吗?”
眼里闪烁着微妙的兴奋。
“不了!”沈殊立刻打断施法,“明天还得上班呢。我一把年纪都奔三了,比不得年轻人体力充沛……还是得惜命呀。”
他看向楚征的背影,心有余悸地喃喃自语:“你这狂热劲儿,哪天把我■死都有可能……”反正已经被■晕好几次了。
这样想着,他打开桌子上的保健药片,默默吞了两粒。
收拾完一切,已经过了十二点。
沈殊原本困得直打哈欠,过了那个劲儿,便一点都不困,甚至精神抖擞。
楚征抱着本破破烂烂的绘本到床前,有些扭捏。
沈殊定睛一看,就是孤儿院时他常给楚征读的那本,虽然年久失修,已经磨损许多,但每一页都用塑封包起来尽力挽救了。
“沈哥……”楚征期冀地看着他,“像小时候那样,给我读睡前故事吧?”
作者有话说:
大薯和妈妈交谈be like:
妈妈:我只爱妹妹,不爱你。
大薯(戴着墨镜):无所谓,我已经有深爱的人了。
-回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