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征细细密密地亲他的锁骨,手往禁区探。沈殊搂着他的肩膀,难耐地喘息道:“先洗澡啊,都是烟味。还有预备的措施……”
他不喜欢烟味。
楚征知道的。
英国留学时他压力大偶尔会抽,和沈殊重逢后就再没试过了。
这烟味自然不是他的,而是合作伙伴和别的高层在他旁边抽,不慎沾染上的。
“我也不喜欢。”
比起吸二手烟,楚征还是更讨厌沈殊身上沾上不属于自己的气味。那会让他觉得独属于自己的领地被人侵占,很是恼火。
这样想着,他又在沈殊脖颈上咬了一口,小狗似的。
“先洗澡。”沈殊离他那火热的孽障只有一拳之遥,被硌得难受,索性站起身,拉着楚征的手进了浴室,“换洗衣物是不是在衣柜里?”
说到这里,沈殊忽然回过味儿,又好笑又暧昧地看向楚征:“今早拿错校服的时候,你说是今晚穿……打得什么坏心思?”
真是的,哪有人住酒店穿校服的?还是定制校服。又怪又不伦不类,倒像是某种不能言说的迫切渴望的实体映射。
楚征挤在沈殊后面进浴室,手也没闲着,在他挺翘的臀部狠狠揉捏了几下,又微微掰开,晃了晃。
“你的学生时代,大半不属于我。”楚征低声道,“你的童年也是。我只是很贪婪地想……”
“拥有你的全部。”
回到那个闷热的夏日,他第一次梦遗的时刻。
打开门,沈殊就应该在那里。
笑意盈盈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