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大叔的描述,盛擎想要主动联系慕淮的想法,又一次被迎头泼了一盆冷水。

要不,算了吧。

好几天都没有消息的慕淮病倒了,在医用实验室躺了一个星期,打针、吃药、验血,好几个医生围着他连轴转。

慕淮觉得后颈发痛,腺体的病变使得他分泌大量的信息素,整一个实验室都泡着浓烈的栀子花。

“我以为特效药,能撑一段时间呢。”慕淮对着身穿白衣大褂的边谌说。

边谌就是那一个红酒味的alpha。

“你现在才长嘴啊,不舒服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说?”边谌将针扎进慕淮的手背,刺到血管里。

一管淡黄色的液体注射进去,他利落地拔针。

慕淮老实了,不敢吭声。

边谌则是气不打一处来,“慕淮,你以后再敢这样,我就把你弄死,泡在福尔马林里,直接做标本。”

“一开始是有点头晕,我以为太忙了,没想到……”慕淮看着手臂上的十几个针孔,丧气地说,“你知道的,我的求生意志,比谁都强。”

边谌将针筒处理掉,扔进专用的垃圾桶里,回头看有点颓废的慕淮,将难过的情绪压了压,“慕淮,你太急了,特效药还没有完全成熟,你这样风险很大的。”

他这么急,就是要回来找盛擎吧。

慕淮低下头,认怂地说,“好了好了好了,别念叨我了,我以后乖乖听话,打针吃药检查,一样都不落下。”

边谌盯着慕淮看了好一会儿,终究只是拍了拍慕淮的肩膀,“行,你先好好休息。”

一连好些天,公寓的对门都没有动静,顾浅是去出差了,而慕淮是一直没回家。

盛擎等了好些天,也去医院蹲点,只是总能看到慕淮的身边有那个红酒味alpha贴身陪着。

他这么贸贸然冲上去,确实过于煞风景。

在平安夜的前夕,一路从南向北的盛擎终究是回了海城。

临走前,他给慕淮发了一条微信,特别简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