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圆圆:“不像。”
谢仪高翘着优雅的长腿, 开始忍辱负重地舔蛋蛋。
……
就像是过年期间被逼在?亲戚朋友面前表演才艺的小孩, 承受了他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重压。
“……好大的蛋蛋!”余圆圆大受震撼,临阵叛变, “姐妹要不要再给谢仪一个机会。”
许西柠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把狐狸捞在?怀里,心疼地揉了揉,抬头对余圆圆说?道:“好了,你不要乱猜了,我相信它。”
余圆圆:“你相信谢仪?”
“不,我相信好男人一颗红心精忠报国。”许西柠一本正经,轻轻扒着狐狸耳朵,小声道,“别听余圆圆瞎说?,你才不是臭男人变的。”
耳朵是狐狸最敏感的位置之一。
女孩贴得很?近,嗓音轻软,呼出的气流穿过敏感的耳廓,酥酥麻麻得灌入很?深的位置,连耳道里的绒毛都好像在?微微战栗。
谢仪莫名感觉整个人过电似的麻了一瞬,条件反射地抖了抖耳朵,抬头看着许西柠。
女孩一头漂亮的金发挽起,白?皙的小脸像是在?发光,眼睛亮亮的,笑意如盈盈秋水。
她弯腰,捧着狐狸的脸,轻轻吻了一下它的额头,几缕金色的碎发垂落,嘴唇柔软得像是春天的花瓣。
“我相信你的。”许西柠歪着头,咬字又轻又软,像小猫似的蹭了蹭他的脸,“你跟他不一样……”
“——我最喜欢你了。”她伏在?他耳边轻轻说?。
是从未袒露的真心,是没有理由?的信任,是毫无保留的偏爱。
每个字都像是子弹,呼啸着风一样击中人的心脏。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