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最有一点点虚,默默放下手机。可行得正站得直,他硬气说:“我和他真就普通朋友,你可别觉得我要和你分手,是因为我出轨啊!”
程最把脑袋缩回被子里,谁都没说话,他被子外的手钻进季鸣昶的衣服里,抓了一把腹肌。
季鸣昶捉住这只不听话的手,躺过来拥着他,“我就想问你头疼不疼。”
“不疼。”
“那下午我和你说的话还记得多少?”
“都记得。”程最说:“大部分都记得。”
“那就好,咱们先从合同说起,”季鸣昶说:“合同是你自己不看内容,要怪也怪你自己笨。那不是什么劳动合同,你之前不是想说要一家公司,我转了一家在你的名下。”
“什么?”程最蹙眉,“可那天在餐厅,你还让我赔六亿的解约!”
“那是你先气我的。”季鸣昶咬他一口,“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小最,哪有这么霸道的。”
“我才没有,你这个人怎么这样送别人东西还用这样的方式,你就是活该!”程最这次理不直气也不怎么壮了。
他一想多了就难受,轻轻踹了他一脚,“就算你送一家公司给我,也不能改变我和你不合适的事实,分手的事,过几天……”
“你刚才还说想我,真舍得分手?”季鸣昶故作严肃坐起身,“好吧,我最后郑重其事地问你,如果你还是坚持想分手,以后我都不会再来打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