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不在！”程最脸皱成一团，“我醒来第一眼就要看到你！”

季鸣昶好脾气随便他胡闹，“那重新来，你把眼睛闭上，再睁开我就在了。”

“你当我三岁小孩？”

“好了，小最饿不饿？我…”

程最抢答：“饿了，我要你抱我下去，我腿酸。”

昨晚清理完季鸣昶给他换了身淡蓝色睡衣，现在看着干干净净又黏人招人疼得很。他抱着程最先去洗漱，下楼前再次问：“真要我抱着？”

“要！”程最黏在他身上，靠着季鸣昶的肩舒舒服服闭上眼睛，“吃完饭我们去约会好不好，去坐摩天轮，划船，放风筝，还有看电影。”

这些是程最还没和季鸣昶在一起前就很想和他做的事，现在一股脑说出来也不管合不合适。

季鸣昶笑他：“现在已经下午快六点了，这个点放什么风筝，况且你不是说了腿酸吗？”

“你不想和我一起？”程最撇嘴。

“过两天，今天还真不行。”

“为什么，我准备好……”

“儿子，小最平时吃得咸不咸，我放……”

除了季鸣昶，一老一少两个人都沉默了。季妈妈连忙收回视线，装作没看到转身进厨房。程最则瞬间脸红到了耳根。

“你你你，阿姨来，你不说，你还这么抱着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