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最丧着气,说得一本正经,没了那股玩笑劲儿。
他这样,钟钦也不是滋味,“程最,你别想不开啊我觉得你季哥哥可能真不知道那晚的事,而且他有谈恋爱的自由,你不能因为他这样就寻死觅活吧?我不允许,太掉价了。”
“我决定再也不联系姓季的了!”程最闭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来,“他只是把我当弟弟看,我和他也只能是这层关系,我干嘛要死乞白赖要求人家什么该,什么不该”
难得程最说正经话,但这样的程最过于陌生,钟钦不太愿意看到。
“没事的,你可以试着喜欢别人。结束一段感情最快方式,是把感情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别在一棵树上吊死,我们小最长的又不差。”
程最听着,默默淌眼泪。
“天哪,你别哭啊,为这点事情哭,我真会看不起你。”
钟钦越这样说,程最哭得越厉害,“我喜欢他这么多年,没有回应就算了,偏偏让我撞上他和别人玩,为什么我讨厌他”
钟钦连忙附和,“是是是,你先别哭,不是什么大事……”
“什么破酒吧,一点也不好玩,下次不要来了,浪费钱。”
“好好好,不来了。”钟钦和司机要了一张纸,手忙脚乱地帮程少爷擦眼泪。
口是心非的功夫还得看程少爷,钟钦不太能理解程最突然激动的情绪。他是低估了季鸣昶在程最心中的位置。
当初逃回国,不愿面对的是程最,现在委屈大哭的也是程最……
“你以后多接触几个人,总会找到更喜欢的。”
“不。”程最一口回绝。
长大后他不愿叫季鸣昶哥哥,就是怕季鸣昶真的只把他当弟弟看,现在他不愿意也得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