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层层谜团抽丝剥茧,如今只剩最后一层,只可惜除了审问老板娘,再难得到其余线索。
薛容鹤不知何时能查到此处,一旦他抓住老板娘,她再想知道些什么可就难了,或许将与心心念念的秦序通敌证据之交臂,而下一个机会不知又在何时,她必须敢在薛容鹤来之前得到真相。
地牢幽暗不见天日,沈昭又昏迷了一段时间,难以判断此时是何时辰。
她静静听了一会儿,确定牢中除了姑娘们再无他人,这才起身坐到阿泉身边,“阿泉,你可知外面这些一共有几个人?”
阿泉摇了摇头,回想片刻道,“除了方才那个女人和刀疤脸之外,只见过一个来送饭的,下次饭点姐姐应当就能见到了。”
“自你来这里,便有这么多人吗?”
阿泉缩了缩身子,将膝盖抱得更紧了,声音愈发轻,“不、不是的,之前有位姐姐流血被发现了,他们、他们给她喂了药,让她一直流血,后来就再也没回来??????”
沈昭后槽牙一紧,他们给初潮的姑娘喂药,大量采集葵水,就为了炼那劳什子的丹药,简直是畜生都不如!
她深吸口气,抬眼望向三两靠坐的少女,“你们就没想过要逃吗?”
“怎么逃?”其中一个梳双髻的姑娘反问,声音哽咽,“之前有个姐姐逃出去,没过多久便被抓回来了,在我们眼前被他们活活打死。”
她指了指头发散乱、嘴中不住絮叨的另一位姑娘,“这位姐姐便是与她一起到这里的,当时受了刺激,现下又待得久了,便成了这副模样。”
“你说,我们如何敢逃?”